他的虎口迄今仍有淡淡的傷痕。
劃開血管的時候,礿不自覺地凝視著虎口上的傷痕,回想起
那時候涕泗縱橫的小臉,寫滿的都是心疼。
他的疼痛只是疼痛而已,他一點也不覺得那有什麼。
身上大大小小錯落的傷口不計其數,倘若要一一為這些傷口傷心,鶴舞舞不知要沁進多少眼淚才得以如願以償。
礿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灌了鉛一樣,不論是知覺還是感受能力都。
對世態炎涼麻木,對生老病死無感。
就算是在當年,因為器官急遽的衰竭而隨時都可能會失去鶴舞舞的時候。他也不覺得那有什麼。——只是人生必經的道路而已。
人生自古誰無死。
他只是不能夠接受,誰糟蹋了自己的生命。
在他們還很想很想活,卻被生生剝去自由的時候。
也不能接受,有誰一聲不吭的消失在他的生命裡。
「夕顏……」
愛人的眼睛
但他想,或許他的疼痛,都留在了那對映照自己的琥珀色之中了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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