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2日 星期三

☾如來☽突如其來,愛,與死


【寫在最前面】

嚕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寫成文章比較快。
三胞胎的家務事系列(?)前提 (1) (2) (3)

在這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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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跑著到了囚禁Иван的所在地,身後的鳥靜靜地棲在她肩上,刖捏緊了拳頭。緩緩的深呼吸,試圖平息胸腔裡跳動的憤怒。她明白自己不能激動,憤怒或是怨恨,那都只是造成誤判的蒙蔽真實之手而已,因此不論接下來看見什麼,她都必須保持冷靜。她是知道的,也很願意接受的,所以……
  她揚起手——



  一隻手毫無預警地從後握住那隻將要接觸門板的拳頭。
  「……趕上了。」
  「!!」

  鉞稍微使了點力,將一看見他就抽手想跑的刖抓住。受到驚嚇的鳥本能的振翅,意識到主人的親友被攻擊,便也用喙嘴攻擊抓住刖的鉞。心知一但動手攻擊了鉞,他自然不可能讓這隻鳥平安無事的刖慌張地擺手,示意那隻頗通人性的動物退下。她不願意看他為了這樣的事情受傷。
  也就理所當然的被鉞抓住了。

  刖有些氣惱的瞪過去。
  然後被精準抓到時間點的鉞當頭拍下去。

  「妳還好意思瞪我!哥哥不是說了不可以自己跑來,妳是真的皮在癢想被吊起來打嗎?那很痛好不好!」

  「可是可是──唔嗚嗚!」
  被打頭的刖覺得委屈了,一不小心就罔顧時間地點叫了出來試圖替自己辯白。
  理所當然被眼明手快的鉞按住嘴巴往旁邊的樓梯口拖。
  「這裡是人家房門口,不准鬼叫!」儘管到了樓梯邊還是警戒的壓低音量怒斥她。
  然而刖卻一把拔開鉞箝制的手,仍然不顧場合的大聲說著:「Иван的花圃被破壞掉了,他一直很珍惜那個地方的,一定是出事了才會讓那塊花園變成這樣的嘛、他之前特地買給我的花也被人刻意採走,斷枝用那樣的方式被丟下來,很明顯那一定是針對我!我可以保護自己的,我可以自己處理啊!為──」
  聽著刖說的同時鉞也腹稿了一長串準備駁回的話,卻在提氣的下一秒瞬間凝固。

  「……妳說,什麼?」
  礿問,聲音淡的像是冷水蔓延黑夜。
  他跑得很喘,甚至難能可見的滿頭大汗,畢竟從森林彼端的教堂一路趕回寢室大樓,模樣狼狽是難免的。然而這都不比他一句淡然的問話更要令刖深感如墜冰窖。

  「我……」
  刖揪著手指,躊躇不安的瞅著明顯大動肝火的礿。
  刖從來沒有被礿這樣冷淡絕情的看過,那樣的情緒他鮮少如此示人,想來就算是動不動惹礿生氣的鉞都鮮少正面對上這樣的憤怒。心知自己的腹稿在這個同時也已經失去作用的鉞理所當然的退到一邊,讓礿可以直接走到刖的身前。並且暗自決定接下來發生什麼事,他都要當作沒看到。
  自然也無視了刖頻頻拋來求救的眼神。

  「那個……」

── 啪! ──

  那個耳光很快,也很重;沉重的令刖踉蹌了幾步才在鉞的支撐下重新站直。
  那雙冷冽的目光令她難以直視的,只能低垂著視線。
  「妳出門前,我說了什麼?」他淡淡的問。

  「我……」

── 啪! ──


  又是一個又快又準的耳光瞬間逼退了她所有意欲推託的話語。

  他怎麼知道她要說的不是解釋──他當然知道,他們是三胞胎。
  所以鉞只是再一次穩穩撐住那個被打的差點摔倒的身體,扶著她的肩膀讓他得以正視著她。

  「我說了什麼?」他還是問的輕描淡寫,眉宇間流露出來的氣息冷冷淡淡,除卻手上的力量一點也不留情,以及覆在陰影底下那雙冰冷彷彿永凍的雙眼以外,幾乎很難看得出他正在生氣。
  但對認識礿的人來說,那雙陰鷙已經足夠說明太多太多。
  就連動不動惹毛礿挨揍的鉞都難以適應的別開視線。

  「妳離開前,我說了什麼?」
  他還是這麼問,近乎執拗的非要答案不可。

  她沒有說話,也不敢說話。
  就連想要撫著傷處的手都只能在兩側大腿僵直的伸著,動也不敢多動一動。
  就連委屈的想法也不敢多有一點──他們是三胞胎,她不敢去想這點想法讓對方知道了又會如何。

  「──妳真的很想被我吊起來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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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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