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最前面】
可以簡單理解成發生在這件事情同時發生的另一邊的情況。
算是接下來的劇情說明前文。
關聯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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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鉞,生氣了嗎?」
刖靜靜地吃著礿特地叫來的點心,微微歪著頭。
「氣炸了噢,上次看哥哥這麼生氣已經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
夕顏沉默的面著桌前溫潤的茶香,對於自己就這樣被變相的軟禁了的事實還是有些無所適從。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或許自己是渴望被逼迫面對事實的也不一定,到底不是能夠坐視傷害在面前發生的人,自然對於自己傷害到人這件事情相對不能接受的多。
若非情況特殊,他會很樂意委屈自己一點,只希望對方可以好過一些。
刖靜靜地吃著礿特地叫來的點心,微微歪著頭。
「氣炸了噢,上次看哥哥這麼生氣已經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
夕顏沉默的面著桌前溫潤的茶香,對於自己就這樣被變相的軟禁了的事實還是有些無所適從。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或許自己是渴望被逼迫面對事實的也不一定,到底不是能夠坐視傷害在面前發生的人,自然對於自己傷害到人這件事情相對不能接受的多。
若非情況特殊,他會很樂意委屈自己一點,只希望對方可以好過一些。
「但那樣是不行的,妳自己也知道吧。」刖冷不防的說了一句,那雙高彩的縹碧色書寫著某種夕顏無從閱讀的情緒。「妳在想甚麼,我大概知道噢──說起來瞞不過我的吧──對哥哥也是,光是知道委曲求全,不可能每次都能得到事情最良善的發展。」
「我只想告訴妳一點,妳應該也知道的。妳不喜歡別人受傷,自然也會有人不希望妳受傷。」
雙脣接觸茶盞前,刖最後說了這麼一句就令還想辯駁的夕顏安靜下來。
這點道理它自然是明白,所以才總是盡可能地在不傷害自己的前提下去做那些令自己好過的事情,總使別人眼中看來委屈,但它始終覺得這樣的付出是快樂,這點為難是獲得喜悅必經的路。
那其實沒有甚麼。
「那你呢,你也很生氣嗎?」
還是帶點侷促不安的握著手裡的茶杯,問聲相當的低。
被問起的刖困惑的歪著頭,鬆開嘴裡叼著叉子的不雅動作。
「我嗎?我為什麼要生氣呢,要氣也是氣妳竟然睡在那種隨便都會被偷襲的的發這件事情吧,還有就是為什麼有話不能好好地跟默得烈說,我是不知道詳細怎麼樣 了,不過他不是不可以溝通的人,妳不也是因為覺得他可以溝通,怕最後被說服留下來的是自己,所以才選擇跑掉乾脆不溝通的嗎?」
事實上刖說對了一半,因為它確實是擔心會被說服所以才──等等!「你見過默得列先生了?」
這代表什麼,另外兩個人現在不在這裡,又特地把刖留在房間──一切的一切都指向著一件事。
「光明正大地去搭訕了唷*」刖嘻皮笑臉的比了勝利手勢戳著夕顏的額頭讓它乖乖地回到位置上坐好。「要查這點事情還難不倒哥哥的,學校的房間配置雖然不公 開,不過只要有房號,要查到你的室友是誰本來就不是難事,哥哥甚至沒有花上半個下午就知道默得烈是妳的室友,更不要說推敲妳為什麼會躺在弓道場發燒睡死的 前因後果。」
給自己又沖了一壺茶,刖好心又像是炫耀的說明。夕顏沉默的低頭。而後她將茶壺輕輕落桌,這才成功的挑起對方注意抬頭起來。
「嗯,我很難得看見哥哥那麼多事,光是逃避是不行的吧,妳的逃避才是真正傷害到默得烈的事情妳知道嗎──他一直很擔心妳,哥哥說了妳在我們這邊的時候, 他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妳的安危。」刖細細的觀察夕顏的反應,巧笑倩兮的容顏。「這樣的人,妳怎麼忍心什麼都不說就這樣自顧自地跑了,甚至不去想過他到底有沒 有意願聽妳說,相不相信那又怎麼樣呢,妳連開口說都沒有。」
「可是我……」
「──之前的人不相信妳那是他們的事情,妳不要告訴我因為妳說了都沒有人要相信,總是有人要相信的,那些不相信妳的重傷妳的人妳管他們去死啊?」
刖以一種近似譏笑的神情配著嚴肅的口吻認真的對夕顏說。
聽罷的後者只是苦笑了一下,緩緩捧起茶杯,讓馥郁的茶香在肺葉裡張開,卻一口都沒有動就放回去。
「實在是很遺憾,但我不具備有跟你們一樣能自信的認為都是世界的錯,那份堅強啊。」
刖只是微笑,深深真真的注視過去,即便明白蒙眼的對方必然無法看見自己的視線是怎麼樣的,但那份相較於視覺更加優異的感知能力會告訴它,自己到底想說什麼。
夕顏的反應證明它並沒有讓刖失望,因為那張還想說什麼的嘴開著卻在也不能多說甚麼。
要理解刖口中的話並不難,也許在更早之前自己還在昏迷的時候,他們早已無條件通過管事到底的決定。早在對方提起默得烈的事情它就已經猜到這點,只不過在刖真的引導發言之前,夕顏並沒有想到他們打算做得如此徹底。
「……我以為鉞跟刖只是替我去跟默得烈先生報平安而已呢。」
「哈哈哈~太天真了噢,哥哥的雞婆護短言出必行實踐到很恐怖的程度,雖然說那都是最後妳自己才能決定的事情,不過哥哥是準備把妳的為難苦處,妳不願意說的那些都告訴默得烈的噢。」
面對夕顏的苦笑,刖豪邁的伸手過去揉著對方的兩頰,把那張可愛的臉擠壓得不成原型。
「──妳覺得那麼不可以信任嗎?那個人?」
面對話鋒一轉突然如此認真的刖,夕顏無奈拍拍對方的手示意刖這樣捏它無法回答她的問題。對方鬆手也很乾脆,只是依舊對夕顏的回應保持高度興趣的向前撐著臉頰。
夕顏有些莫可奈何,卻也只能乖乖的應答。
「也不能這樣說,只是我不知道能說到什麼程度,給予信任不是可以說收就收說放就放的東西,我不認為這是缺陷,儘管造成我的困擾,畢竟非我族類的另一個存在是怎麼想的,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但你就是會知道。」刖對著哽住的夕顏微微笑,難得溫柔的捧住她的臉拇指摩娑著布條底下見不得光的眼窩。「妳太善良也太天真,所以哥哥才會這麼擔心這麼 生氣,但是我也接觸過默得烈,儘管只是我的認為,但他並非不能相信,妳不也是害怕信任才選擇逃跑?既然無法果斷選擇堅強怨恨世界,何不試著多依靠我們一點 ──試著去依靠妳願意相信的、能夠帶給妳安全感的人。」
對於刖的話,夕顏不抵抗也不接受的聽著,不願表態。
見此的刖深深深深的微笑著,補上一句話。
「──那就,相信自己。」
咦?夕顏怔愣而困惑的抬起頭。感知傳遞一片鬱鬱蔥蔥的鼓舞源源不絕,它起先無法反應過來的為張著嘴。見況的刖淺淺笑開,小指輕輕將對方有些開闔的下顎向上扣起。
「妳沒有辦法吧,不管是選擇相信或是選擇依靠;儘管知道這不是最好的辦法,也清楚這樣做很可能會傷害默得烈,妳還是決定這樣做,還是選擇了離開對吧?我 知道的噢,那是妳保護自己也保護他的方式;既然如此,就相信自己。能夠接納並且相信做出這個判斷的自己,那才是真正堅強的人。」
「我希望妳成為的,是那樣堅強的人。」
她深深地捧著它的臉,微笑著。
不知不覺在溫柔的浸潤中被刖抱進懷裡,後知後覺的眼眶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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