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最前面】
雖然是跟我沒有關係的交流,但是因為事關心情起伏,所以還是決定稍微紀錄一下。
前提‧教堂的雪姑娘、校方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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鉞並沒有真的看見那個畫面。
但是看著校方公告的那一瞬間,儘管早已不再喜歡了,他仍然由衷地感受到心臟劇烈的一震。
他很難具體形容自己此時此刻是什麼心情,只是那種陡然一空的感覺懸在心頭。
很快就平靜下來。
但,也許冷靜的速度還是不夠快也不一定。
幾乎是在他吐掉積蓄的廢氣下一刻,他就感受到某物在自已頭上敲下去的痛在髮旋蔓延。
鉞用力地回頭一瞪。
得到的是桃良在一次的報紙捲重擊,笑得很燦爛。
「別那麼兇啊親愛的,只是受不了你在這邊發呆才好心叫醒你的呢,嗯?」
「不需要啦!我又沒有怎麼樣!」
一把搶過桃良手上的報紙捲,卻沒有如自己所想的也朝對方腦袋上K下去。
只是悻悻的皺著眉撇過頭不說話。
桃良無奈的笑了笑。
「還是有點難過吧,撇除那點晦澀的心意,你們還是朋友啊。」
鉞沒有否認,只是不太樂意承認的皺眉腹稿半天的反駁卻也沒有真的說出口。
「我倒是覺得那是詐死,聽說是臉皮都被剝下來,那不就失去了辨認的第一要件嗎?雖然我覺得校方也不全是這麼好騙的白癡,但想瞞過校方,我記得那傢伙不是頗有來頭?應該不難吧。」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那個人有著比什麼都重要的人,這樣的人,是不可能這麼難看的獨自死在學校裡的。
他不相信。
桃良沒有再說甚麼,不如說看著那張若有所思的臉就能略知一二了,所以她就搓了搓可愛的孩子的頭,笑得很親切。「你說了算吧,本來就是有些擔心才特地過來看看你的,沒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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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不會有人相信桃良是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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